過了幾分鐘,李海燕身體晃了下,隨後拿起話筒繼續唱歌,周瑜還給她和聲,隻有蔣青青,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怎麼有股子臭味?”
我心頭一緊,默默閉緊嘴巴,往遠處挪了挪屁股。
幸虧蔣青青也就這麼一說,沒深究。
我觀察了半個多小時,看李海燕三個一切如常,沒覺出任何不對來,我才徹底放鬆下來,也有了興致,唱了兩首歌。
蔣青青看我好幾眼,“你這兩天怎麼奇奇怪怪的?剛才還緊張的坐立不安呢。”
“就……突然想通了,怎麼著,我也得活下去,是不?”我半真半假的應付著。
以前怎麼沒發現蔣青青這麼敏銳?
不過也可能是我以前沒有瞞著她們什麼事,不心虛。
上半場心驚膽戰,下半場玩了個儘興,在外麵吃完飯,我跟她們開開心心的回了學校。
“等答辯完,我們出去旅遊吧,玩個三四天再回來準備考研。”李海燕提議。
“可以啊。”周瑜揉著肩膀,皺眉說:“奇怪了,我身上怎麼這麼疼?”
我:“……”
好像是我用棗木劍打的。
我心虛的往床裡縮了縮,聽著她們做旅遊計劃。
她們說的興高采烈,我聽的也高興。
日子還是有奔頭的,不是麼?
我呼出口氣,舒服的躺到床上,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陸珺,陸珺……”
睡夢中,我聽見有人喊我,我想起來,身上卻很沉。
我艱難的翻了個身,睜開眼,四周黑漆漆的。
“陸珺。”
喊我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越來越急迫,像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我說。
我下意識的想答應,嘴巴都張開了,卻聞到一股子騷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