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蓄力，一腳踹它肚子上，黑影再次砸地上。
在黑影再次撲向我的時候，我捏著引雷符，抓住黑影的瞬間，把符摁它身上，“雷神霹靂，速護吾身，急急如律令！”
轟隆一聲，悶雷炸響，眼前白光閃過，黑影發出淒厲的慘叫。
黑氣散儘，我徹底看清黑影的真麵目，它竟是個半人高的黃皮子，而我正抓著黃皮子的左前爪。
我一鬆手，黃皮子掉地上，看它還在喘氣，我想再補一符。
“彆，彆。”灰六擋在黃皮子前頭，“它無意害人，它隻是受到陸宇心中憤怒的影響，它從沒傷過人。”
黃皮子呸了聲，“灰六，不要求她，她是個劊子手，是我們的仇人。”
“屁個仇人，她這輩子從出生到現在什麼都沒乾，手上乾乾淨淨的。”灰六瞪了黃皮子一眼，“彆逞強了，你再嘴硬，她肯定會給你補一張引雷符，再挨一道雷，你死定了。”
黃皮子的眼神很不服氣，但為了活著，它閉了嘴。
我盯著灰六，一字一句的緩緩道：“我是個劊子手？但我這輩子手上還乾淨……”
灰六睜大眼睛，露出懊惱的表情，“……我沒說你，你聽錯了。”
我沒理它的話，繼續說：“所以，你們的意思是，我上輩子是個劊子手？我遇到的仙家仇視我，是因為我上輩子殺了很多人？”
“不，殺人不算，你們這些動物仙家從心理上高高在上，雖然會變成人形，但沒把人當成同類，能讓你們這麼恨的，肯定是我上輩子殺了很多動物仙。”
果然，我這話一說完，黃皮子的眼裡迸發出強烈的恨意，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
我走近兩步，“我上輩子殺了很多動物仙家，是你們親眼所見？而且，你們敢肯定那個殺人凶手的下輩子是我？”
我並非詭辯，我是真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