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氣哭了。
咬也咬不死，還得聽他感歎人生！
許是太累，許是白璟在，我荒謬的居然有安全感，我帶著滿肚子氣，靠著白璟的肩膀有些昏昏沉沉的想睡覺。
半睡半醒間，我感覺嘴唇被輕輕的親了下。
等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關掉手機鬨鐘，我坐起來，呆呆的看著周圍，過了兩三秒才意識到我居然還在興安精神病院的三樓辦公室。
上回，白璟就是在這裡拿走了我的魂力。
而我躺的正是之前放置白璟身體的那張床。
我趕緊從床上跳下去，跺跺腳，感受了下，身體沒有不適，白璟沒有對我做什麼。
“醒了？”隨著話音，白璟推門進來，左手拎著外賣袋，右手拿著一張折疊桌。
我拿起床頭的棗木劍，防備的看著他把早餐擺在折疊桌上。
小籠包，小米粥，煮雞蛋……
“來吃早飯。”他說完，打開筷子，夾了個包子，慢慢吃起來。
我伸頭看了眼，包子是素的，青菜餡。
我有了胃口，湊過去。
吃完早飯，他收拾了桌子，拎著垃圾下樓。
我跟在他身後，到了一樓，發現那麵被我砸出大窟窿的紅磚牆已經不見。
“你把牆拆了？”我問他。
白璟嗯了聲，語氣懶懶的，“屍骨被灰六帶走了。”
我問：“是誰的屍骨？”
雖然柳大藏在那副白骨裡，但是他的身體被白璟用著，屍骨不可能不是柳大的。
“這事，你該去問灰六。”白璟扔掉垃圾，揉了揉手腕，語氣涼涼：“這地方，一磚一石，都不是我能動的，便是那間屋子地上的符咒都是周廣所畫。”
“否則，我何必跟他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