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說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奇怪的生物,不僅猜不透心思,甚至還不可理喻,很多時候可能一句特彆簡單的話,就已經把人女孩子惹生氣了,而那些男孩子們卻還不自知。經常後知後覺的才明白,但到那時,卻是為時已晚。
可當樸笑笑碰上性子大變的穆宇軒後,才忽然發覺,男人也很有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物種,譬如穆宇軒。
當天晚上,樸笑笑還真的沒能逃脫去隔壁睡覺的命運,和他從外邊吃完晚飯回來後,強行被某個霸道的男人抱進了隔壁的房間,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簡直瘋狂。
不對,她還是反抗過了的,但是沒用,所以隻好選擇放棄。
穆宇軒抱著樸笑笑回隔壁的公寓後,就將她放到了客廳的沙發上,隨即俯身正欲檢查她膝蓋上的傷勢。女人見此,立即掙紮起來,滿臉的不情願:“哎……你乾嘛呀,我的腳已經沒事兒了,你至於這麼誇張嗎。”
男人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不由分說的掀起了她的裙擺:“乖一點,你再動,我就吻你了。”
這話果然有效,前一秒還緊緊攥著裙擺的女人忽然怔住,隨即羞紅了臉:“你敢……”
“嗬……我有什麼不敢的,你要是再不安分,我馬上就吻你,一直吻到你聽話為止。”男人桃花眼勾起,邪肆的笑了,隨即低頭查看她腿上的傷勢。
也得虧樸笑笑今天沒穿褲子,不然以剛剛這幅情形,這男人鐵定把她褲子都扒了,哪裡會跟她費這麼多話。
思及此,樸笑笑下意識咽了口唾沫,臉上的餘溫還未散去,她頓了頓,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又被這麼調戲了,氣不過,於是又開始反擊:“你個臭流氓。”
“這就流氓了,其實我還可以更流氓一點。”聞言,男人唇角動了動,發出一聲輕微的笑,眼皮忽然抬起,盯著麵前的女人看,女人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慌亂的撇過頭。
穆宇軒一時忍俊不禁,隨即又垂下眼眸檢查她的傷勢。
樸笑笑這幾天在酒店裡幾乎沒怎麼走動,除了昨天跟著他去了燒烤店,其他時間裡幾乎都乖乖的待在房間裡休息,不是坐著就是躺著,可以說是非常悠閒了。是以,這幾天,她腳上的傷勢也恢複得很好,基本上沒什麼大問題了。
穆宇軒抿唇一笑,這顆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下,旋即將女人的裙子整理好。之前,他還以為這女人會不安分,趁著自己不在的時間,偷偷跑去片場,就目前看來,倒還算聽話。
不過,想起剛才,女人那副防備的模樣,他心裡就有些不爽,明明自己這麼關心她,卻被他當成流氓看待?這是什麼道理?
他就算很想睡她,也分情況的,好麼?
穆宇軒越想越發覺得自己最近,好像有點太放任這女人了,是該給她點懲罰,長長記性。不然接下來,他極有可能會被這女人牽著鼻子走。
想到這兒,他俯身朝她靠近。
這個時候,樸笑笑也剛好轉過頭,兩人的目光恰好撞到了一起,不快也不慢,時間掐的剛剛好。
下一秒,男人放大的俊臉出現在她麵前,她忽然愣住,大腦也跟著停止了思考。
穆宇軒舔唇笑著,用鼻尖抵著她的鼻尖,蹭了蹭。又看著她的眼睛,耍起了流氓,:“我剛還在想,如果你還是不聽話,我就在沙發上把你辦了,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