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看著我,滿臉嫌棄,嘲笑,“你沒有罪?是你姐姐看你可憐,撤訴了!”
沒有人相信我。
可是我還是很激動。
因為我不用再回到監獄裡了。
警察等著我出去,可我因為三天不吃不喝,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連站起來都困難。
後來,還是警察強行扶著我,幾乎是把我拖出去的。
當我到了看守所門口,隻看見一輛熟悉的轎車。
紀擎軒。
我沒想到,來接我的人,居然是紀擎軒?
我一出來,警察就像躲避瘟疫一樣把我的手扔開。
因為失去支點,我整個人都向地上倒去,我用手撐,可是胳膊沒力氣,我還是重重摔了下來。
額頭磕在水泥地麵上,似乎破了皮。
即便如此,我還是很高興。
紀擎軒看著我躺在地上傻笑,英俊的臉上神色複雜。
我本以為他覺得我瘋了,會走。
可是他卻向我走來,俯身,將我抱了起來,抱向他的車。
他的動作很輕,甚至讓我感覺到有些溫柔,我在他的懷裡,看著他,靠著那結實有理的胸膛,廢了很大,很大的力氣才說了兩個字,“謝謝,”
說完,眼淚又不自覺的落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還是我在看守所裡過於害怕。
我覺得紀擎軒看著我的眼神不再冰冷,甚至還有些溫暖。
他將我放到副駕駛,為我係上安全帶,之後自己才去了駕駛座。
紀擎軒將我送到彆墅,有傭人已經為我做好了飯,我自己沒法吃,傭人喂了喝了點粥,我就睡著了。
當我再睜開眼的時候,眼前,再次是冰冷的鐵窗。
月光透過冷色的欄杆透進來,照在幾平米見方小小的牢房裡。
這不是看守所,這是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