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訥訥的看著他時,男人卻像沒事人一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我餓了。”
說話的語氣完全不是命令。
我看著他,真的不知道紀擎軒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但我天真的以為,他吃完飯就會走。
所以我乖乖的做飯,然後喊他來吃。
這個房間的餐桌是圓形的,紀擎軒坐下後,拍著他旁邊的椅子說,“坐這。”
“……”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下。
此時我心裡想的就是,讓他滿意,然後等他離開。
我坐在一旁,看著紀擎軒坐那吃飯。
一碗。
兩碗。
當他讓我幫他盛第三碗時,我好心問了一句,“你現在晚飯都吃這麼多嗎?”
紀擎軒沒有回答。
我也沒再問,就隻能再給盛一碗。
等晚飯過來,他說要借我的平板電腦工作,我不敢拒絕,借給他後,就獨自去房間裡抱著手機給薑沁發短信。
把今天紀擎軒的異常全部說給她。
薑沁隻回了一句話【動心了。】
我:【不可能。】
後來,薑沁就一直給我說,【男人都是犯賤,擁有的時候不珍惜,等你不稀罕他了,他就上趕著。】
圍繞這套理論,她說了一個多小時。
等我再看表時,已經11點了,我去客廳想問問紀擎軒什麼時候走,卻看見男人坐在沙發上,雖然手裡拿著平板。
但是姿勢有點奇怪。
我走過去,問他,“這麼晚了,你不回去嗎?”
“不回。”
紀擎軒斬釘截鐵的說。
我覺得他臉色有點奇怪,借著燈光,看見男人光潔的額頭上布著一層細密的汗珠。
再看,他的臉色有些發白,明顯不對勁!
“你,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