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店是專門賣鑽石的,主打結婚鑽戒。
雖然我隻看了個背影,可是我非常確定,這個女人並不是秦佳夢。
因為她的頭發如海藻一般烏黑發亮,而秦佳夢的頭發常年都是在染燙。
更何況,按照上次秦佳夢懷孕的時間。
如果不出意外,秦佳夢現在已經懷孕有三個月了,絕對不可能穿高跟鞋。
身材也不會如此細致。
明明已經決定和他劃清界限,可是我還是鬼使神差的跟了過去。
我湊到那家珠寶店的門口,偷偷看了一眼。
店裡所有的服務員都圍著紀擎軒和身邊的那個女的。
我看見店員拿出一個很大的鑽戒,給他們看,那女人搖了搖頭,服務員又換一個,女人再搖頭,服務員就再換。
我大概在那看了五分鐘。
服務員們源源不斷從後麵的一個房子裡拿出一盒一盒的鑽戒,女人看一個否一個。
紀擎軒就站在旁邊,表情裡沒有一絲不耐煩。
就這麼陪著。
我心裡有些酸澀。
看著那女人,越看,越覺得她有些……
眼熟?
因為這個女人眉心有一刻紅色的痣。
與其說對這個女人眼熟,不如說是對這顆痣眼熟。
他們看了一會,似乎都沒有滿意的,討論著好像要走,我嚇得趕緊跑了。
找了一家最不起眼的小吃店進去,要了一碗餛飩。
吃的時候,腦袋裡有一個畫麵閃過……
“是她啊!”
我一下子想起來,紀擎軒陪著的這個女人是誰了!
這是一個已經幾乎被我遺忘的事情。
在我救了紀擎軒的大概2-3年後。
有一次孤兒院組織年紀大一些的孩子參觀燕城的各所高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