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則十幾萬,多則幾十萬。
這宋一然,怕是肯定便宜不了。
宋一然看了紀兆銘一眼,猶豫了一下,才說,“我還第一次見你為一個女人開口,行吧,看來你一個老光棍的份上,我這次就算你的單吧。”
我還想反對,就被紀兆銘和宋一然以“有事要談”的說法,趕了出來。
出門後,打算等這個案件結束後,好好感謝一下紀兆銘,給他送個禮物之類的。
律師的事情搞定了,我本以為終於可以安心的搞設計比賽作品的事情了。
結果,檢察官,還有警察,輪番找我。
同樣的問題一遍遍問我,我怕再被關進去,不敢有怨言,都一一回答。
每次閒下來,都已經10點多了。
我需要決賽的那筆錢,無論如何我也要試一試。
所以每次都是在晚上開始畫畫,可是忙了一天,我腦子一團漿糊,什麼東西都做不出來。
為了初賽,隻能硬畫。
可是我無論怎麼畫都不滿意,可時間不多,我隻能熬夜來做,越熬夜,腦袋越不清楚,越不清楚,畫的越差。
這簡直是個惡性循環。
眼看著離初賽交稿時間隻有5天了,我看著自己手上這個粗糙的草稿,真的是欲哭無淚。
晚上,我坐在陪護室的小桌子上,連喝三杯咖啡,一遍遍修改著電腦上的作品,最終還是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睜眼,意識到自己昨天晚上睡著了這件事情後,非常懊悔。
可是也沒空多想了,收拾多想去上班。
今天是周例會。
我到了公司,提前到會議室打開電腦,想再看看怎麼改圖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眼前這副設計和自己昨晚睡覺前已經不是一個樣子了!
眼前這副設計被修改了好多好多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