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在遮掩心裡的心虛。
我再傻,也懂。
“紀總,我吃好了,謝謝您的款待,我要走了。”
我提著包準備離開。
紀擎軒起身,他要送我。
我知道我拒絕不了,隻能答應。
因為小區是人車分離的,他故意把車停到門口,然後陪著我走路進入小區。
夜色正好,我們走在蜿蜒的石子路上,卻沒有任何一句話。
一直到家門口,我也隻說了一句“再見”就上樓了。
回家後,我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收拾了一下東西就準備下樓去醫院。
畢竟,秦慈現在還是淺度昏迷,隨時都有可能醒來。
秦昭民和秦昭芝肯定不會在醫院,我怕她醒來的時候身邊沒人,會覺得孤單。
我收拾東西下樓,剛走出樓門,就看見不遠處的花壇上似乎坐著一個人。
黑夜中,有一個小小的亮光一明一暗。
似乎是一個點燃的香煙。
“紀擎軒?”這一聲,是我下意識的行為。
喊完我就後悔了。
不過男人已經聽見,他抬頭看見我,雖然夜色昏暗我看不清他的目光,卻聽見男人的一聲苦笑,“以前我不喜歡你連名帶姓的叫我,希望你叫我擎軒,現在,你連名帶姓的叫我,我都會高興。”
“紀總,您怎麼還在這?”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話讓我心中一緊,有一種淡淡的酸澀徘徊在心頭。
“我啊,我也不知道。”紀擎軒的聲音有些惆悵,他站起身來,問我,“你這是去哪?需要我送你嗎?”
“不了。”
我不想告訴他我去醫院的事情。
“我送你吧,既然都讓我遇上了。”紀擎軒走上前來。
我看清了他的臉,隻是一會沒見,我卻覺得他有些憔悴了。
也許是錯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