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
他又說,“醫生說你燒的厲害,需要多喝熱水,來,要不我還喂你。”
男人的話讓我更犯愁了。
我躺在那裡,閉著眼睛,“不用,這樣就傳染給你了。”
哪有人這樣喂水的。
“傳染給我,你好了也可以。”
我閉著眼睛,但是能感覺到男人說話時似乎有笑意。
其實紀擎軒一點也不會照顧人。
我醒了的這段期間,有時是清醒的,有時是迷糊的,但是我無論何時都能感覺到他在圍著我的床打轉,一會摸摸我的頭,一會摸摸我的手。
一會幫我蓋蓋被子,一會幫我換冰貼。
當然,還有嘴對嘴渡水。
後來,有醫生拿過來了一個架子,為我打了吊針。
我的意識才漸漸清醒。
睜眼,看見紀擎軒就坐在床邊,將筆記本電腦放在膝蓋上,似乎在發著郵件。
外麵的陽光是淺淺的金色,似乎已經是傍晚了。
看來,我燒了一天,睡了一天。
在我看他的時候,男人也正好轉過來看我,當他看見我醒了的時候,眼神中的喜悅非常明顯。
起身問我,“醒了?餓不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我這就去叫醫生?”
“……”
“怎麼了?”
我一直沒有說話,看著紀擎軒,男人眼神中有些焦慮。
他把電腦放在一邊,半跪在床邊看著我,“是不是餓了,我讓廚房送些粥過來。”
點頭。
是餓了。
一天沒吃東西了,加上生病,現在餓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紀擎軒打了電話給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