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拉著唐若離開。
我們走了一段,到度假村的一個小涼亭附近坐下。
涼亭是用幾個木頭支起來的,周圍掛著白色的紗帳,坐在裡麵,微風徐徐吹來,紗帳隨風擺動。
唐若問我,“紀總對你那麼好,你逃什麼?”
“我受不起。”
我垂下睫毛,心裡說不上的難受。
“我覺得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唐若斜睨著我,眼神中帶著一些羨慕,“以前,同事們都經常討論起紀總如何帥,如何有錢,嫁給他多麼幸福,那時的我,一點也不覺得這些是他的魅力。”
我看向她。
唐若頓了頓,看向遠方繼續說,“可是,前兩天你生病,他做的事情,讓我發現,他在外麵是高高在上的總裁,在你身邊,卻願意放下身段,像個普通男人一樣照顧你,喂你吃飯,勸你喝藥。”
是啊,我知道。
我當然知道紀擎軒做的一切。
可是那樣又如何?
我看著唐若看的方向,那裡隻有一片藍天,連一片雲彩都沒有。
“可是,我和他不止是我和他,他除了在我麵前是普通男人,在外麵是高高在上的總裁,不僅如此,他還有一個無論如何都放不下的女人。”
我看向唐若,目光有些淒涼,“一個害死我孩子的女人,可紀擎軒的一生注定要和她有糾葛,如果你是我,你還願意和他在一起嗎?”
“還有這樣的事情?”
唐若一愣。
很明顯,她沒有想過還有這樣的事情。
我苦笑,“是啊。”
我隻是承認,但是沒有去說那件事情。
畢竟曾經種種對我而已就是一個傷疤,現在這道傷疤從某種程度上已經結疤,我不想再去翻開。
唐若也沒有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