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過兩個月才知道?真的是個難熬的過程。
在我滿心煩躁的時候,紀擎軒突然站定,看著班磊,問他,“這個病性傳播的概率是多少。”
難道不是百分之百?!
我一直以為是百分之百!
“這個嘛……”班磊垂眸想了一下,“一般來說,男傳女的概率是高於女傳男的概率,不過也是在百分之十以下。”
也許是因為我確定自己沒有和黑人發生關係,所以並不覺得這個概率有多高。
紀擎軒點了點頭。
班磊看著我的臉,“你們這是去哪?要不把臉上的傷重新包一下,方便後期治療。”
“好。”
紀擎軒迅速答應。
班磊帶著我去治療,紀擎軒自己跟著就算了,還讓保鏢在外麵守著。
在治療室,護士要為我摘掉紗布前,我看向站在一旁的紀擎軒,“你能不能出去等我……”
“……好。”
紀擎軒雖然遲疑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我不想讓他看見我的臉。
當男人出去,護士為我取下紗布的時候,我才知道的臉上都破了,流血了,血混著紗布,在取的時候非常痛苦。
我雙手攥成拳,牙齒咬著嘴唇,可是眼淚就是挺不住的往下流。
我以前很不愛哭,因為哭沒用。
可是最近卻變了很多。
當護士為我取下紗布要上藥時,我猶豫了一下,問道,“護士,有鏡子嗎,我……想看看我的臉。”
“這個……”護士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問,趕緊說,“沒有鏡子,而且現在是治療初期,等過陣子給你做了皮瓣移植,就好了。”
她越是這麼說,我越意識到,我現在的臉應該是可以用“恐怖”來形容的
在她上藥前,我用手輕輕觸碰了一下。
那種皮肉翻起的觸感,讓我想起了電影裡的僵屍……
我現在恐怕就是那個樣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