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捏著手機,居然好幾次想給他打電話。
我是不是瘋了。
好不容易逃出去,為什麼我又想回去?
就算回去,也要等到兩個月以後,讓紀擎軒相信我沒有染病。
我想到這裡突然意識到,其實變得不正常的其實不是我,是紀擎軒,他深信視頻上是我,然後自我說服,自我強迫。
同時,也強迫我……
我滿腦子都是他,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著了。
也許是也有所思,那晚我夢見了紀擎軒,我夢見他站在一片荒蕪的沙漠裡,不停的喊著我的名字。
瘋狂的找我,可是我不在那裡。
他卻一直喊,直到精疲力儘。
我就這麼一直看著我,等早晨的陽光將我叫醒時,我隻覺得眼角掛著淚痕。
紀擎軒。
紀擎軒。
我該拿你怎麼辦?
我要怎麼辦!
“叮咚。”
“早上好!”
我洗漱好,換了紀兆銘為我準備的衣服下樓的時候,男人已經站在門口等著我了。
他身邊放著兩輛自行車,一輛藍色,一輛粉色。
看見我出來,向我招手,“走,帶你去吃早餐。”
我看著他,趕緊收起傷感的心情,換上一副輕鬆的表情走上前去,“好的。”
說著,主動拿過粉色的自行車。
這是一座臨海小鎮,我們騎了10分鐘就到了海邊,他帶我到一間看起來很老舊的餐廳,吃了當地的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