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沉淪,在這件事情上,我都是清醒的。
男人這次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怎麼折騰我都不夠。
第二天早晨當我醒來時,紀擎軒已經離開了。
空空蕩蕩的房間裡隻剩下我一個人。
隻有滿屋的淩亂,證明著昨夜的瘋狂。
這一天,和昨天一樣。
隻是我畫畫的地方換了。
到了傍晚,我吃過飯,客房服務的人旁敲側擊的問我是否能打掃房間,我想起屋內淩亂的戰場,遲疑了一下,答應了。
這一答應,一下子來了我十個服務員。
開始對房間各個角落進行打掃。
我站在那裡,就跟多餘的一樣,最後無奈,乾脆換了衣服,拿了房卡和包下樓。
我帶著口罩、墨鏡,披著頭發,把自己擋的嚴嚴實實。
走在大廳甚至還聽見有人指著我說,“那個人不會是明星吧?”
我從來沒有來過南城,也不知道要去哪。
不過我並不擔心自己會走丟。
因為我們住的酒店是這片區域最閃耀的大廈。
我漫無目的在街上走,剛走過一個路口時,看見前麵一個男人揪著一個女人的頭發往胡同裡麵拽!
阿曼達?
那曼妙的身材,縱使是黑夜,我也認得出。
阿曼達身高不矮,加上穿著高跟鞋,可是揪著她的那個男人明顯比她還要高出去不少!
目測一下,應該比紀擎軒還要高。
我快步跟過去,剛走到路口,就聽見一聲悶響,似乎是拳頭打在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