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不會同意的,現在社會上,冒充自己是大師的人多了去了。”
紀兆銘這麼說,我才意識到,他是怕我被騙了。
如果是彆人,我可能會介意管教太多,可他說了,我也就同意了。
當晚,我就約了謀向禮吃飯。
紀兆銘和謀向禮麵麵而坐,兩個人雖然差著二十歲,但是卻意外的能聊得來。
謀向禮這個人的性格比較怪,可是和紀兆銘聊起天來,卻像是老熟人一樣。
這次見過麵後,紀兆銘也放心了。
臨近過年,謀向禮要出國一趟。
他本來邀請我一起去,卻被我拒絕了。
年後我要跟著他學習,可能短時間都不會回燕城了,在這之前,我希望去給看看秦慈,給她燒點紙,送束花,最後再說說話。
不得不說,紀兆銘很細致。
為了隱瞞我假死這件事情,他在南城租了個車,要開車送我回南城。
這段路途很遠,至少要開2天的時間。
剛上路,我們隻是聽歌,後來翻來覆去都是那幾首歌。
我聽的無聊了,就把音樂關上,問道,“紀大哥,我能問問關於紀擎軒說的那幾件事情嗎?”
“嗯。”紀兆銘似乎對我問這件事情一點也不意外,“想問什麼,我都會告訴你的。”
我先問了關於讚助我的這件事情。
紀兆銘目視前方,似乎是在思索很久遠的事情。
沉默了一會,才說,“我小時候家裡窮,學醫又貴,那時為了賺取學費和拿獎學金,我付出了太多了,所以後來我條件好了一些,就也希望通過自己的力量幫助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