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問我。
我猜,他應該還是打算帶我去買一些新房需要的東西,可是,明天是他生日前最後的白天,準備禮物的話,隻有明天了。
我遲疑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明天,我……有事。”
作為無業遊民的我。
說出有事這兩個字,真的需要底氣。
男人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輕笑問我,“是不是打算給我準備一份生日禮物?”
“不是不是。”
我下意識否認。
說完才感覺自己愚蠢。
一般人的反應肯定是“明天是你生日?”這種。
哪有開口就否認了。
我又尷尬的開口,“是的,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
“你能花時間來思考這個事情,就很讓我開心了。”紀兆銘在電話那邊,說,“既然是我的生日禮物,我可以提要求嗎?”
“當然可以!”
如果紀兆銘親自告訴我,他想要什麼,那真的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電話那邊,男人似乎思索了一下,才說,“我想要你……”
“嗯?”
聽見他這麼說,我一下子緊張起來。
這四個字,有太多的含義了。
他難道是打算借著生日提出“要我”的要求?都是成年人,如果拒絕了,是不是會顯得自己太矯情了?
在我糾結的時候,男人繼續開口,“要你的時間,希望你能陪我一天。”
“好。”
我趕緊答應下來。
雖然沒有說,卻也知道,紀兆銘剛才那個斷句,那段沉默,是在試探我。
我答應下來之後,紀兆銘在電話那邊開口,似乎想說什麼的時候,我聽見他那邊另一個手機響起。
“等一下,我接個電話。”紀兆銘並沒有掛我的這本的電話,我聽見他接起那邊的電話,隻說了四個字,“我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