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自己所處的地方,確定自己隻是在一個普通的房間裡,而不是在醫院。
難道,我沒有死?
甚至手槍幾乎沒有擊中我?
我的手摸向自己的太陽穴,那裡平平整整,什麼也沒有。
我又往上摸,發現自己頭頂偏右的地方,貼著一層紗布。
輕輕的按了一下……
“疼!”
真疼!
但是,現在清醒著的我,讓我意識到,那個搶真的沒有穿過我的大腦,隻是擦破了我的頭皮。
可是,我現在在哪?
這個地方我從未見過。
我站起身來,往窗外看,窗外是樹林,因為是冬天的緣故,隻有光禿禿的樹乾,地上昨夜的新雪還未消融。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勉強的從床上爬起來,想開門出去看看,手剛碰到門把手,就聽見外麵傳來刺耳的報警聲!
怎麼回事?!
我嚇了一跳!手也縮了回來。
但是很快,報警聲就停了。
在我猶豫要不要繼續去觸碰那個門把手時,麵前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站在我麵前的是紀擎軒!
“你醒了!”紀擎軒看見我,直接張開雙臂,將我抱在懷裡。
男人的力道很大,就好像要把我揉進懷裡一樣。
我被他抱著,滿腦子都是那天的事情,伸手回抱住他,喃喃,“還好,你還活著。”
聽見我的話,紀擎軒馬上生氣,直起身來看著我,“還說我?如果當時我晚一秒,現在的你就不是站在這裡,而是躺在棺材裡了!”
我垂下眸子,“如果一定一個人要死,那就我死吧。”
既然紀擎軒在這裡,那紀兆銘肯定也活著,現在我也活著,爍爍也不會沒媽媽。
這也許就是最好的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