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可以放好幾輛車,可以比賽。
我們三個人一起玩了好幾個小時,到十點爍爍都不肯睡覺,後來還是我好說歹說,最後給他講了七個故事,他才睡著。
等爍爍睡著了,我出屋子,還沒下樓,就聽見了齊蘭蘭的聲音。
我躡手躡腳的站在拐角處,客廳就一盞台燈。
燈光昏暗。
紀兆銘坐在客廳的單人沙發上,齊蘭蘭站在一旁,正在滔滔不絕的講著自己的事情。
女人都是有第六感的,我站在那裡,一下子就意識到,紀兆銘和齊蘭蘭的關係突然之間發生了變化,可是這個變化是因為什麼?
我不知道。
畢竟如果說齊蘭蘭的經曆有什麼吸引到紀兆銘,那我肯定不信的。
紀兆銘手下那麼多醫院。
齊蘭蘭的經曆,恐怕跟紀兆銘手下那些護士比,真的大同小異。
那麼,她又有什麼不一樣的?
不過,我不關心這個。
如果紀兆銘能把專注力從我身上轉移走,那對我來說真的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我沒有下樓,而是拿著手機去了臥室。
給唐若打電話,說明天帶爍爍去工作室的事情。
唐若表示,不用那麼麻煩,她家女兒放假由保姆看著,她家保姆很靠譜,反正看一個也是看,看兩個也是看。
她讓我明天先把爍爍帶過去,然後她再開車送爍爍去她家。
我想了想,這樣也不錯,就答應了。
掛了電話,我洗漱了一下就躺在了床上,已經睡著了一會,朦朧間才感覺到紀兆銘到了臥室,躺下。
這一次,他沒有過來摟住我,而是獨自躺在了那一邊。
——
第二天一早,我和紀兆銘一起起床。
齊蘭蘭看見我,高興的打招呼,“夫人。”
然後,她又看見跟在我身後的紀兆銘,神情更上了一個台階的更紀兆銘打招呼,“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