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因為在這附近送過咖啡,我對這塊還算熟悉,迅速找到一個小巷串了進去。
記者們都以為我往前跑了,就迅速往前跑了過去。
長期缺乏運動,這一下跑的這麼快,我蹲在角落,一邊極速喘息,一邊休息。
外麵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我蹲著休息,沒一會,突然一個黑影擋住了我麵前的所有陽光。
將我籠罩在了陰影之中。
我抬起頭,順著頎長的身影一路看上去。
隻見到紀兆銘穿著一身灰色的大衣,站在我的麵前,他逆著光,沒餘力,帶著幾分溫柔。
這份溫柔在這寒冷的冬天裡,卻隻讓我覺得更加冰冷。
我的心空牢牢的。
我在期望誰,我當然知道。
可是,我更清楚,對我行蹤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的,不會是紀擎軒,隻有紀兆銘。
紀兆銘對我伸出手,想來我起來。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將手伸向他,然後站起身來。
紀兆銘的車就停在一旁,開車的是江臣。
我們一起坐在後座,紀兆銘拉著我手問,“要去哪?”
“回工作室。”
我回答。
江臣聽見我的答案,發動轎車,向工作室的方向調轉車頭。
車裡安靜的出奇,過了很久,紀兆銘才問我,“你和大嫂見麵說什麼了?”
他沒問我去哪了,和誰見麵。
而是開門見山的就說道和羅淑惠見麵說了什麼。
經曆了這麼多事情,我也不意外了,就說,“也沒什麼,就是她知道了我的身份,讓我離她兒子遠點。”我說完又補了句,“其實他多心了,我本身也沒有打算再和他見麵了。”
“嗯。”
紀兆銘淡淡的說了一個字,就再也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