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中無比苦澀。
護士把門關上,我很是不滿的問她,“你們這一直這麼冷嗎?冬天這病人不都凍死了?”
護士看我一眼,“也不是,就是今年管線老化了,一到四樓還好,五樓就不太熱,尤其是時蘭惜的房間是最裡麵,她那裡最不冷。”
“那為什麼不修修?!”
“報修了啊,報了好幾次。”護士不以為然的說,“可是我們這太遠了,加上院長都不上心,我們有什麼辦法?我們這的病人,大部分死了連個收屍的都沒有,誰管他們死活。”
聽了護士的話,我的心在滴血。
如果我發現不了這件事情,我的母親,以後可能也落得個沒人收屍的下場。
“時家人真狠心。”我不禁說道。
護士聽我說,冷笑了一聲,“你不會以為時蘭惜這些年的錢是他家人交的吧?”
“不是吧?”我有些意外。
“當然不是了。”護士一邊玩著手裡的鑰匙,一邊說,“時家就交了一年的錢,然後說一年後隨便我們怎麼處理,是後來有個老板過來給她一下交了二百多萬,她才能住著。”
“什麼?”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見的,“誰給她交的剩下的錢?”
“那我可不知道。”護士聳了聳肩。
然後就開始讓我填寫一些轉院的表。
紀兆銘聯係轉院的事情。
我把表填完,坐在那裡想著護士的話,紀兆銘也聯係完了轉院的事情,對護士說,“轉到聖心醫院康複中心。”
聽見這幾個字,護士表情馬上不一樣了,“你們是誰啊,聖心醫院可不是誰轉都能轉的。”
紀兆銘看著護士,想了想說,“我叫紀兆銘,是聖心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