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就躺在秦慈的臥室裡睡了一夜。
我做了一個夢,是我19歲那年,我第一次來到秦家,第一次看見秦慈。
她坐在客廳裡那個大沙發上,衝著我笑,滿臉慈愛。
她還伸手將我拉到她的身邊,摸著我的手說,“你以後就是我秦慈的孫女了,以後你再也不是沒有家人的孩子了。”
等我再醒來時,枕巾濕了一大片。
“奶奶。”
我走在床上,看著床正對麵秦慈的照片,笑的那麼和藹-
秦昭芝睡到將近11點才起床,我已經出門吃過早飯了。
她一起床就拉著我說,“走吧,去換房本。”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語氣明顯帶著試探,似乎生怕我後悔了。
我搖了搖頭,“走吧。”
秦昭芝是開車來的,她開著車,帶我到了燕城一號。
我那個房子的房本在那套房子裡,而鑰匙卻在紀擎軒家裡。
雖然我沒帶鑰匙,但是紀擎軒家裡這個點應該有傭人在。
我讓她在樓下等著,我獨自上樓。
本來以為家裡隻有傭人,可是,當我打開門的時候,紀擎軒正站在落地窗前打電話。
他看見我,上一秒還凝重的臉色,突然變得激動起來,走過來,張開雙臂將我緊緊地抱在懷裡。
“你去哪了!我一個晚上都聯係不上你,急死我了!”
男人將我抱的很緊很緊,就好像是怕是會消失一樣。
我站在那,大腦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思索了一下才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