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斷秦昭芝的話。
她的話就好像一遍遍在提醒我,以前紀擎軒是秦佳夢的男人。
我們幾個走著到了我家樓下,我坐電梯上去,紀擎軒也跟著我,到了樓上,我的目光沒有第一時間去看自己家門,而是去看向紀兆銘的房門。
我和紀兆銘,就是從住鄰居開始的。
現在想來也許一切真的不是巧合。
而是他一早就算計好了的。
我走出電梯,用鑰匙開了門,進去翻找出了房本。
而和房本放在一起的,是那個裝紀擎軒送我的粉色項鏈的黑色絨布袋子。
我目光落在上麵,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它裝到了包裡。
這個項鏈這麼貴,也許賣了能幫助紀擎軒一下。
我出門時,紀擎軒就在門口等著,他看著我,麵色凝重,“考慮好了?如果不想賣,我可以……”
“賣了吧。”我打斷他的話,“我不想和他住鄰居了。”
那個他,是紀兆銘。
紀擎軒聽我這麼說,也沒有再說話。
他陪著我一起,和秦昭芝去房產局,把兩個人的房本都換成了對方的名字。
我把鑰匙交給了秦昭芝。
秦昭芝也一樣,把秦慈老宅所有的鑰匙都交給了我,加上各個房間的,備用的,大大小小有幾十把。
我都裝好了,才說,“我今天下午就去把東西搬走,之後會把鑰匙留在物業,你自己去拿。”
一聽我要搬東西,秦昭芝馬上說,“家具不許動,老宅家具我可都給你留著呢。”
“我知道。”
秦昭芝不是好心把家具留給我,隻是她懶得折騰-
中午,紀擎軒陪我吃過飯,就去公司開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