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反悔。”
紀兆銘淡定的說。
“我不想反悔。”我看著紀兆銘,“你不是說,我們以後不會再見了嗎?那你現在又是做什麼?”
“可是,我們就是見到了,難道不是緣分嗎?”
紀兆銘看著我,嘴角的弧度愈發加深。
“緣分?這個詞用在你我身上可真的可笑。”我提起嘴角露出一絲嘲弄的微笑,“我和紀總的緣分,不都是紀總強行來的嗎?不然,我們必然不會有太多的交集。”
我說完的時候,終於看見一輛亮著空車圖標的出租車。
我果斷伸手攔住。
不等紀兆銘再開口,我就開門上車。
我不要再被任何人左右了,我也不會退縮,我要自己找出路。
隻是,在開門的關上門的前一刻,我好像聽見男人在背後說,“我犯的錯,我會彌補的”-
我坐著車到了秦慈家裡,不知道為何,我在這裡,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放鬆,就好像,我本來就該屬於這裡。
亦或者,在這裡的我,才是能真正的放下外麵的事情。
我滿心都是關於關於秦慈死的事情。
我打電話給唐若,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下,想看看她老公顧自明查一查,當年有沒有這方麵的報道。
之後,我搜索了一下第二醫院的副院長的名單。
畢竟當年我也接觸過奶奶的主治醫生,多多少少該有點印象。
第二醫院一共有四個副院長,我大概掃了一遍,很快就把目光聚焦在了一個叫:萬春輝的副院長的照片上!
“就是這個人!”
我自言自語!
當年,奶奶的主治醫生就是這個人,當時因為他這個名字,我還覺得他天生就是應該做醫生的。
我又從網上看了一下這個醫生的履曆,他是所有副院長裡最年輕的。
橫向對比起來,也可以說是資曆最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