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起來,做飯的時候,薄景然臉色那麼差,肯定是已經發燒了。
這個傻孩子!
唉!
他很重,我也搬不動他,無奈,隻能等救護車來。
很快救護車就到了。
他上120,我開車跟在後麵。
救護車將他送到了最近的醫院,打了點滴,到晚上1點,薄景然才醒過來!
男孩醒來時,看見身邊的我,第一反應居然是道歉,“對不起,小蝶姐,我給你添麻煩了。”
“可不是!”我忍不住生氣,“你發燒這麼重,怎麼不早給我說,如果我當時真以為你走了,不下樓了,你在那趟一晚上,等我早上發現你的時候,說不定你屍體都僵硬了!”
“對不起。”
薄景然滿臉歉意。
“你發燒怎麼不說?”
我問他。
男孩撓了撓頭,“下午的時候本來沒那麼嚴重,我自己吃了藥,沒想到晚上更嚴重了,所以……”
其實我明白,他之所以會發燒,肯定是昨天晚上在那站了很久,凍著了。
說到底也和我有關係。
我打開一瓶剛買的礦泉水,遞給他,忍不住問道,“你昨天晚上等了我多久?”
“沒多久。”
薄景然馬上說道。
“實話實說!”
我嚴肅的問他,聲音也提高了一些。
畢竟那個晚宴大概進行了三四個小時,真怕他等這麼久。
薄景然似乎被我壓住了,眼睛左右看了看,心虛的說,“也就半個……”他說到這,抬頭看見我的眼神,馬上改口,“一個……嗯……最多也就兩個小時。”
果然。
我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抬手的頭發,“你傻啊,乾嘛在外麵等著我!有這勁頭,你去追女孩子多好,彆在我身上犯傻!”
“沒,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