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看著紀兆銘,沒有坐下要和他好好談的打算,隻是問,“你當年害的梅瀾失去了一條腿的時候,是不是也真的意識到自己錯了?”
當我說道梅瀾,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紀兆銘的瞳孔猛地縮了一下。
他身體僵硬,下垂的手握成拳,頓了半天才說,“提她做什麼?”
“做什麼?梅小姐把十幾年的青春都給了你,為了你失去了一條腿,而你呢?你給她什麼了?!”我看著紀兆銘,“你口口聲聲說你不能失去我?你不能失去我嗎?你是不是知道我和紀擎軒又好了,所以又想來和他搶東西了?”
我也不隱瞞紀兆銘了。
這個男人太厲害了,他想知道的事情,就算我隱瞞,他也會知道。
“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紀兆銘站在那。
正廳的燈光昏暗,照在男人的臉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有許久沒有見他,現在看過去,隻覺得男人的臉老的厲害。
似乎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風采。
我微微蹙眉,“難道不是嗎?紀兆銘,你回頭想一想,你對我做的事情,你還指望我怎麼認為你?”
曾經我覺得紀兆銘是好的,可是他做了什麼?!
雖然我一再絕望,可是最後我還是想要不好好和他過一輩子的時候,男人出軌齊蘭蘭。
紀兆銘往前走了一步。
我果斷往後退了一步。
紀兆銘看我這樣,不禁苦笑了一下,“小蝶,以前的我,真的知道錯了,最近我想了很多,而且我做的事情,不止是為我遮蓋黑料,我也在幫你啊。”
“幫我?”
“對啊,我爆料的那些事情,你以為隻有紀家受傷害嗎?時家,藍家受的衝擊不必紀家小,尤其是時家家主,思想傳統愛極了麵子,爆出這件事情,他在家一口氣沒上來,送到聖心醫院的時候,心臟都不跳了,我們搶救了幾個小時,才搶救過來,不過現在依然是植物人。
而藍家呢?你生父和弓雯的婚姻因為這件事情岌岌可危,而藍泉,也因此深受打擊,你以為我是在利用你,其實,我在幫你啊!”
紀兆銘一字一句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