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兆銘這個人,看起來就是很人畜無害,謀蘭惜雖然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大半輩子都被關在瘋人院裡,沒有見過什麼人和事情。
見他這樣打招呼,馬上露出和善的笑,“你好,你是淇淇的朋友吧。”
“不是。”我拉著謀蘭惜說,“我和他不熟,我們回去吧。”
說完我又轉頭對紀兆銘說,“紀先生,我先陪母親回去休息了,就不送您了。”
“小蝶。”
“紀先生,晚安。”
我不理他,拉著謀蘭惜就離開了。
說到底,我真的不想我親近的人,和紀兆銘有任何瓜葛了。
如果說我有什麼後悔的事情,最後悔的,就是和紀兆銘有過那麼一段瓜葛。
紀兆銘沒有多說。
我把謀蘭惜送回房間,回去後,謀蘭惜卻沒有讓我走,而是拉著我說,“剛才那個紀先生,是不是喜歡你?”
“沒有。”我本來想讓她彆操心了,可是,說實話,從小到大,好像除了秦慈,都沒有家人這樣關心過我的事情。
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說,“我有喜歡的人,他在燕城,有機會帶你去看他。”
“好。”
謀蘭惜點了點頭,也不多問。
我離開她的房間又去了一趟正廳,還好,紀兆銘已經走了-
第二天,我帶著謀蘭惜一起去買衣服,蘇鎮的商業並不是很發達,即便如此,謀蘭惜也開心的像一個孩子一樣。
我們進了一家商場,她左看右看,不止是對每一件衣服,對每一個東西都很新鮮。
醫院裡沒有那種上下扶梯的電梯,謀蘭惜看了,都一驚一乍的,開始還不敢上,後來是我拉著,才勉勉強強上了電梯。
到了店鋪裡,我讓她試了一件衣服,謀蘭惜本來還算喜歡,拿著進了更衣室。
可是,很快她就從更衣室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