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讓我怔住。
是啊
紀兆銘從來沒有否認過自己給爍爍注射過病毒這件事情。
隻是我一個人天真的以為,他不會惡劣到這個地步罷了!
我咬著牙,非常不情願,可是,卻又逐漸清醒自己彆無選擇這件事情。
無奈之下,我隻能說,“好,我現在過去。”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重新發動轎車,調轉車頭,我就去了盛華水灣。
因為我第一次來,不是這裡的業主,我隻能把車停在外麵的停車場。
我把車停好,下了車,往小區裡走。
時隔一年我再次來到這裡,不得不說,小區的綠化做的更好了,正好是春末夏初,百花齊放,整個小區裡充滿著五彩斑斕的顏色。
非常好看。
隻可惜我無心欣賞美景,快步到了曾經屬於我和紀兆銘的那棟房子門口。
我還沒敲門,門就開了。
紀兆銘站在門裡,穿著醫生的白大褂,頭上的頭發微微翹著。
我看得出,他剛才不是在家,而是在我過來前,他才趕到的。
我也懶得揭穿他,徑直向屋裡走去。
男人把門口的路讓開。
我進去後,用餘光左右看了看,這屋裡,還是和我走的時候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似乎,連桌上的那個果盤,都是原來的樣子。
我走到屋裡,也沒有坐,就直接問,“說說吧。”
男人走到屋裡沙發旁,拿起桌上一個杯子,然後倒了杯茶,自己又坐在單人沙發上,對我說了聲,“坐。”
我沒法拒絕,隻能過去坐下。
房間裡空空蕩蕩,沒有其他傭人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