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那最好的方法就是乾掉已經占有大量市場的人,那麼,市場不就空出來了,自然就可以有人補上。
這個道理和明星差不多。
我沒有再說話。
紀兆銘也沒有再說。
車一路開到市裡,他準確的將我送到秦慈家門口,看向我說,“小蝶,兩周後,我們再見。”
他的語氣篤定。
他知道,我一定會去找他的-
說起來,紀兆銘給的藥真的很厲害。
三天吃了三顆之後,爍爍的燒真的退了,整個人又變的精神了起來。
吃飯也多了,眼睛也明亮了,整個人就像是完全痊愈了一眼。
他高興的抱著我說,“媽媽,我終於好了!”
“嗯。”我摸著爍爍柔順的頭發,心中卻愈發擔憂。
這個藥越有效,就越證明兩周後,他會複發。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爍爍沒有去幼兒園,但是在家裡他的一切都是正常的,體溫也正常,吃飯也正常,大小便也沒有異樣。
我這幾天都沒有去上班,就這麼陪著他觀察著。
這所有的正常,一直延續到服藥之後整整兩周後。
爍爍又開始發燒了。
摸著爍爍滾燙的身體,我眼淚不自覺的落了下來。
爍爍躺在床上,看著我哭,就拉著我說,“媽媽不哭,我不難受。”
“嗯……”我點了點頭。
心中無比慌張。
拿出手機撥了紀擎軒的電話。
依然是關機。
我拉著爍爍燒的很燙的手,真的慌了。
怎麼辦?真的要嫁給紀兆銘嗎?
真的兜兜轉轉,到頭來,還是要走這一條路嗎?
我不甘心,可是,我無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