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梅瀾似乎真的被我的話驚訝到了,她確實不信,“怎麼可能,你和他不是一起很久了嗎?”
“是,可是確實沒有發生過。”我之前說的不過是前提,我說完,才對著梅瀾說,“而且如您所見,我不愛他,對他沒有感情,我之所以還和他有瓜葛,是因為他給我的兒子下了隻有他那邊才有藥的病毒。”
“什麼?”
梅瀾聽了我的話,嘴巴微微張開,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看見她這樣,我心中升起了希望,繼續說,“他什麼時候注射的我不知道,但是,這個病毒讓我的兒子高燒十天不退,我沒有辦法才去求他,他向我提出兩個條件,讓我二選一,一是我懷孕,二是我嫁給他。”
“那你怎麼選的?”
梅瀾的神情明顯隨著我的話語變得緊張了起來。
我苦笑了一下,“我還沒選,他給我考慮的時間,而且給了我一種,一次可以管兩周的退燒藥,這種藥服用四次就會產生抗藥性,我兒子現在已經服用三次了。”
梅瀾聽了我的話,垂下眸子,沉默不語,似乎是在思考什麼。
我也沒有再說話,拿起麵前裝著水果茶的杯子喝了一口。
酸酸甜甜的,很好喝。
等我把茶杯放下的時候,梅瀾才開口,“不是我不想幫你,是他的心已經不在我這裡了,我的死活,他應該也不關心了。”
“不是的。”我看著梅瀾,堅定的說,“紀兆銘的心裡是有你的,隻是他自己意識不到,亦或者……他在自欺欺人,他需要的,就是一個認清現實的過程。”
“是嗎?”
“你知道嗎?就在上次我問他拿藥的時候,他已經脫了褲子了,你打了一個電話,他就讓我走了。”
我想,這已經足夠說明什麼了。
梅瀾看著我,漂亮的眸子裡滿是複雜,“真的?”
我點頭。
她很聰明,自然知道這代表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