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男人也說不下去了。
似乎眼神中帶著幾分無奈。
我就這麼看著紀兆銘,腦袋裡有些混亂,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你……你怎麼……”
“那時候你才十歲,放心,我沒有戀童癖,我隻是……”紀兆銘皺著眉頭,很快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我腦子不清楚吧。”
腦子不清楚嗎?
我看著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說了三個字,“謝謝你。”
謝謝。
畢竟當時的情況,紀兆銘什麼都不用做,隻需要袖手旁觀,也許就可以要了紀擎軒的命。
還好。
還好他沒有這麼做。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當我說了這三個字的時候,紀兆銘臉上的冰冷似乎全部退散,
爍爍住院是可以陪護的,我就讓薑沁幫我去家裡收拾了東西,然後讓她給我送過來。
等她送過來的時候,後麵自然是跟著萬年跟班羿子安。
薑沁把一包衣服和洗漱用品遞給我,看了一眼病房裡的爍爍,帶著幾分擔憂問我,“怎麼回事,怎麼治療了,是不是你……”
“沒有。”她沒往下說,我卻也明白她的擔心。
見我否認,薑沁更不信了,“他會這麼好心,什麼都不要給你治病?我可不信。”
如果換做以前,我也不信,可是現在他確實就這麼做了。
我低頭看著手裡的衣服,“也許是他,良心發現了吧……”
那天晚上,我到底說了什麼?
我也不得己了。
我記得的就是我告訴他我不想嫁給他。
薑沁還是不放心,“反正你留個心眼,小心點,彆又被他給算計了,我可不覺得他是什麼好人。”
“好的,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