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不禁笑了笑,“我不走。”
“好。”
男人點頭,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無腦。
不過聽他同意了,我才把手放開,看了一下屋子裡的情況。
整個屋子不大,隻有一間臥室和一個洗手間,房間的周圍都有一圈扶手。
因為我之前設計過殘疾人的房間,所以看得出,這是為病人特彆設計的。
紀擎軒撐著兩個臂式拐杖,一點點的移動到床邊,之後把拐杖放在一邊,自己坐下來。
然後對我說,“過來。”
我乖乖的走了過去,站在男人的身前。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不禁皺起眉頭,“你怎麼進來的?”
“翻牆。”
之前翻的時候並不覺得有什麼。
可是現在說出來,才覺得不好意思。
紀擎軒也是滿臉無奈,“怎麼年紀越大,越不讓人省心。”
他說著,拿起我的胳膊,看著我手肘上的傷口,隨手從一旁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個濕巾,為我擦了擦,又貼上創可貼。
我想,既然來了,做了,其他的都無所謂了。
我站過去,圈住男人的脖子,微微低頭看著他,帶著些抱怨的口氣說,“誰讓你一走幾個月,我想你,想儘辦法都要來。”
男人歎氣,抬頭問我,“你怎麼知道這裡的,是不是那邊出什麼事情了?”
紀擎軒的直覺很敏感。
我看著他,心中一時有些猶豫。
確實發生了好多事情,包括爍爍的事情。
可是,我隻是思索了幾秒,就低頭吻了一下男人的薄唇,勾起唇角,滿臉輕鬆的說,“沒什麼事情,是我動用人脈知道的。”
“是嗎?”
紀擎軒的臉上有些不信。
我肯定的說,“當然了。”
男人聽我這麼說,整個人向後倒去,他的手抱著我,因為慣性,我整個人也跟著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