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
既然藍泉這麼煞費苦心演一場,那我自然不能讓她白演。
男人點了點頭-
不過離開的時候,我沒有再翻牆,而是紀擎軒找人給了我一把常年鎖著的後門的鑰匙。
我從後門離開-
隔天一早,我照常去了,醫院門口。
藍泉今天換了一身藍白相間的裙子,差不多到膝蓋那裡。
她就坐在馬路對麵,癡癡的看著醫院的大門。
我過去的時候,藍泉撩起眼皮看向我,帶著幾分不屑的說,“我以為你走了呢。”
“沒啊。”
她家門口是一個桌子,兩張椅子。
我就自然的坐在對麵。
藍泉抬起頭看我一眼,臉上帶著幾分悲情,“你就不能把他讓給我嗎?”
“誰?”
我故意這麼問。
她似乎對我這個問題愣了愣,但我很快就回答,“哦,擎軒啊,當然不行了,我兒子也需要父親呢。”
自從知道她在騙我,我的心情就不那麼沉重了。
應付起她來,也很自如。
藍泉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她似乎沒想到,過了幾天,我的態度不是讓步,反而是要和她爭搶。
她白了我一眼,“你媽和我媽搶男人,你也和我搶?你家祖傳的吧。”
又提我媽,這回我也不氣了,而是靠在椅背上看著她,“麻煩你搞清楚,是你爸騙我媽,說到底,還是你媽沒本事,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還讓他出去禍害彆人。”
“你!”藍泉氣的說,“自己媽勾引彆人男人還有理了?”
“什麼啊,如果我媽知道你爸是有主的,怎麼可能和他來往,又不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絕了。”
這件事情我明白,說到底就是藍建誠的錯。
謀蘭惜和弓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都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