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著梅瀾在醫院呆了一天。
到晚上的時候,終於接到了紀擎軒的電話。
電話那邊男人隻告訴我,“人保釋出來了,不過現在還需要跟律師溝通案件的事情,暫時不能過去。”
“怎麼回事?他監禁誰了?”我緊張的問。
我實在有些想不出來。
電話那邊紀擎軒沉默了一會,似乎在糾結,最後還是選擇告訴了我,“齊蘭蘭。”
這三個字一出來。
我就明白了。
如果是他,我就明白了。
怪不得,當初出事後,齊蘭蘭這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現在看來,是紀兆銘找到了他,然後把她關起來了。
等我回到病房,梅瀾緊張的盯著我,“怎麼說了?”
我笑了笑,“沒事,人已經保釋出來了”
“他做了什麼?”果然,梅瀾還是這麼問我了。
我看向她,糾結了一下,也不知道怎麼說,最後才說,“還是讓他自己給你解釋吧。”
這個事情有點複雜,加上齊蘭蘭和紀兆銘的關係,我怕說不好,刺激到梅瀾。
梅瀾卻在我的表情裡讀懂了一絲,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了,是不是他的情人什麼的。”
“也不是,你彆亂想。”我趕緊安慰。
梅瀾搖了搖頭,雖然表情有些無奈,但是還是說道,“我相信這是以前的事情,我也相信他和我重新在一起後,沒有沾染其他的女人。”
聽著梅瀾的話,我不禁為紀兆銘感到慶幸。
還好他回頭了。
還好他回到了梅瀾的身邊。
回到了愛他的人的身邊-
紀兆銘的案子請的宋一然做辯護律師。
我找紀擎軒打聽了一下情況,似乎確實紀兆銘關了一陣子齊蘭蘭,但是很快就把她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