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may抱起胸,對他笑眯眯的:“那你到底是還是不去?”
張子浩怕了她,這樽女菩薩啊,誰讓她跟安總算是倆姐弟般的交情呢,他忍,他忍!
“好好好,去去去,那就有勞may姐了。”
醫院裡。
“沒有傷到筋骨,回去多揉揉,多搽幾次藥酒,這幾天少走點路,很快就好了。”
“不過這位小姐,你對你男朋友未免也太狠了,怎麼把他給傷成這樣了,男人嘛,就算不聽話,也要慢慢調教,彆心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張子浩和阿may互看了一眼。
張子浩連忙笑著辯解:“醫生,她不是我女朋友,她隻是我的……同事。”
阿may冷冷撇了他一眼,臉上不太高興。
這老中醫多看打量了一下他們,摘下老花眼鏡,也不言語,目送他們出去。
隻是等他們走到門口,卻又聽聞那醫生在自己嘀咕:“現在的年輕人,就喜歡搞地下戀。”
張子浩:“……”
阿may:“……”
“may姐!may姐,你彆走那麼快啊,我追不上你。”
張子浩蹶著腳追阿may到醫院的前院。
阿may終於停了下來。
他氣喘喘地走上前:“may姐,你又在氣什麼?剛才不是好好的嗎?”
阿may哼了哼:“誰跟你好好的?張子浩,我告訴你,以後你離我遠一點!”
她踩著高跟鞋走到停車場,上車。
張子浩隻能無奈地看著她風風火火地撇下自己揚長而去。
二丈摸不著頭腦。
這女人啊,到底是什麼構造的?
陰晴不定、喜怒難明,比那六月的天氣還要難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