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張偉東狂笑道:“老池啊老池,到了現在老子也不怕實話跟你小子說,這華東區老子惦記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三年前如果不是你突然進了組織,這華東區早就是老子的地盤了,可是就因為你腦袋上頂了個破博士帽,副會長就把老子發配到東北去了,現在老子要拿回屬於自己的地盤,還有你手上的那支鳳凰淚。”
“要我手中的鳳凰淚?你憑什麼?”
“就憑老子手下這票兄弟,和他們手裡的槍……當然還有下邊的槍。”隨著張偉東這句話說完,他那群手下發出了一陣哄笑聲。
張偉東頓了頓,又往池中海的身後指了指:“看見你身後那大個兒沒?這夥計的取向很特別,尤其喜歡你這種老白臉,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被爆菊是什麼樣,哈哈……”
池中海的身後站著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中年男人,這大胡子也確實自打博士進這個門就在一盯著他。
池中海冷冷的一笑:“池某從不曾為自己的博士頭銜感到驕傲;但是很明顯對你這樣的蠢蛋,我實在是不用謙虛的。”說著在自己的手表上一按空氣中頓時出現道道的肉眼難見的波紋,整間屋裡除他之外的所有人被這些波紋一掃,立刻雙手抱頭一臉痛苦的表情,一時間各種長槍短炮掉了一地。
這是池中海模擬方紹良的超能力開發的一款聲波武器,能對近身敵人造成致命傷害而且由於聲音的不可見性,就算是在警員的眼皮底下用它殺人都不會被懷疑。
這是件十分危險而隱秘的武器。
隨著聲波衝擊時間的增加所有的人都倒在了地上,他們的鼻腔裡都流出了淋漓的鮮血,有兩人甚至連眼角都有血跡,估計再有五秒鐘這些人的大腦就會博士的聲波武器震碎。
然而池中海卻適時的停了下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恢複了以往那副博學儒者的模樣。屋裡除那個大胡子之外的其他人都已經從地上爬起來,這些保鏢都是張偉東精挑細選的,每一個人的手上都沾過血,都曾經是一方狠人兒;可現在麵對一身書生氣的池中海卻沒人有膽量再敢靠近半步。
他們甚至不敢去撿剛剛掉在地上的槍。
張偉東從地上爬起來強做鎮定的坐在沙發上,剛才那副狂得二五八萬的臉早就沒了影子。
“又要鳳凰淚,又要地盤兒;你是如何的自大,才會說出這樣夢話來?”
張偉東立刻做出非常恭敬的樣子道:“老池啊,啊不……池博士,池博士我老張就是一粗人,剛才那點事你可別往心裡去啊,來咱喝酒……”
池中海擺手打斷了他,“我們在國內的總部四個月前才被國安十九局攻破,現在連長老和副會長都夾起尾巴力求低調,你這個蠢貨卻這樣興風作浪,難道是活夠了麼?”
張偉東和池中海平級都是大區的負責人,可現在卻被池中海當成手下一樣訓斥,不由覺得很丟臉,但是剛剛已經被博士嚇怕,所以一個勁兒的在一邊附和。
“還有一點,你在挑選‘綠妖’試驗體這件事上極度的愚蠢,那叫個鐘躍明的小子個性偏激懦弱好逸惡勞,又是典型的反社會人格;你讓他得到了鳳凰淚的力量,隻怕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捅破了天。”
張偉東聽了池中海的話不由一愣:“就憑那小子那副慫樣怎麼可能呢?再說他那什麼爺爺是我的老師,還有我在一定可以管住他的。”
“但願如此!”池中海淡淡的說了一句,便起身離開了彙川酒店。
轉過天,方紹良剛剛來到安邦科技就發現氣氛很不對。
何誌峰與陸教授對峙著,良久何誌峰問道:“陸教授,你真的一定要讓鐘躍明進這個項目?”
陸教授點頭道:“不錯,如果紹良能進,躍明就能進。”
“紹良的科學功底雖然還有待於發掘,但基礎牢固又懂得上進,最重要的是精細;你的外孫鐘躍明可沒這個本事。”
聽完何誌峰的話,陸教授還沒搭話,就聽鐘躍明在旁邊說道:“姓何的,你這是狗眼看人低;你憑什麼說我不如方紹良?實話告訴你,現在就算是你也不一定比得過我。”
“躍明,有這麼跟領導說話的麼?”陸教授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