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手下的人說,“臥底出事了”,王大隊不由得麵如土色,培養一個臥底是要花費大量心血的,而臥底也是最危險的工作之一。
時間到回到兩個小時之前,那時候天剛剛黑下來,方紹良與黑鷹女俠剛從秘密基地出來就遇到了一件事。
城東這邊應該說環境比較好,比起龍山街那一片,這裡除了比較乾淨,消費的場合也更加高檔,此時幾個身穿花襯衫,嘴裡叼著煙、溜裡溜氣的混子從一家店裡走出來,最近他們的手頭很寬裕,時常來這片地方消費。
隻不過今天他們的運氣不好,他們剛剛從裡邊出來就遇到了在這裡盤桓的黑鷹女俠。
黑鷹女俠一出現,這些個混混頓時嚇得四處跑,但是黑鷹女俠輕功卓絕,他們剛剛又喝了不少酒,如何能黑鷹女俠逃出黑鷹女俠的手心,還不到三分鐘,這六個人就被黑鷹女俠趕到一條弄堂裡,一人一腳踢翻在地上。
黑鷹女俠像拎起一隻雞崽兒一樣拎起一個混混,“阿豹在哪?”
黑鷹女俠口中說話手下用力,隻聽一陣骨骼斷裂的咯咯聲伴隨著殺豬般的慘叫,阿豹這名手下左手的小臂臂骨已經被黑鷹女俠擰斷,黑鷹女俠冷冷的道:“你聽好了,我的手法很特殊,會讓你的骨頭一厘米一厘米的斷成幾十截,你別以為醫院能治得好你!再不說的話,我就要動手了。”說著手下微微一動,頓時令這個混混再次慘叫出聲來。
“我……我……”這個混混雖然已經疼得通身是汗,卻還是打算咬著牙挺一挺,說來這些混混平時做事雖然可恨,但是接觸多了你會發現裡邊有不少人都有幾分硬骨頭,黑鷹女俠出道數年,當然很清楚這一點。
這個世界有些事情是很矛盾的,比如那些在象牙塔中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有不少都容易屈服於身體上的痛楚,像一些企業白領,他們穿得光鮮亮麗,但不少人容易被外表凶悍的人所嚇住;而那些沒什麼高等文化的混混們,把“義氣”這兩個字看得很重,則什麼樣的人都敢去招惹,黑鷹女俠雖然凶名在外,但從外邊畢竟隻是個婀娜娉婷的女人,所以她若不動點實際的強硬手段,是嚇不住別人的。
這個和人的氣場沒關係,隻源於雄性物種天生對雌性物種的輕視。
黑鷹女俠此時也看明白了,如果不動點真格的這人是不會說的,於是黑鷹女俠手腕一翻,立時將原本握住混混手腕的手轉到了他的肩胛骨上,接著她的手指一縮一張,其他幾個混混看的清楚,在她覆蓋著黑色超級纖維皮質的霹靂手套的手指間升級了蒙蒙青氣,黑鷹女俠似乎隻是用這隻手輕輕的在這名混混的肩胛骨上一按即去,卻令混混發出了在兩公裡外都能聽到了慘叫聲,而且這慘叫淒厲的都差了聲,令人聞之膽寒。
“我國的武術傳說中有一種叫做‘分筋錯骨’的手法,但事實上這種手法還不夠看,姑娘我還有一手更厲害的,今天讓你們開開眼。”
說著她將手裡這人扔在一邊,拎起了另一個叫張小山的混混。
“哎哎哎,我說這位大胸女俠,你……你聽我說,別動粗……”
黑鷹女俠氣得柳眉倒豎,“你叫我什麼?”
張小山逼賴賴的道:“大胸女俠,怎麼?我這麼說是由衷的誇讚,怎麼你不高興啊!”
黑鷹女俠火往上撞,雖然她不是像璿玉那種自幼生活在封閉地方的人,但是這小子如果逼賴賴的口氣還是讓她很不舒服,對於她而言,這種誇讚不但是對她的輕薄,更是褻瀆。
所以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身上散發的殺氣也越來越濃鬱
說話的這個小子名叫張小山,這小子是在一年之前加入阿豹的團夥的,當時阿豹的老大還在,這個張小山因為一個偶然機會和阿豹的老大相識,接著就入了他們這一夥兒。
張小山這廝個頭中等,也就是一七五左右,但對外都說自己有一米七八,他長得很瘦;而且兩腮塌陷,長得就是一副腎虧的樣子,但跟他一起混的人對他的印象是——這小子是個變態的澀情狂,整天跟一頭發了情的公狗一樣。
這廝還不以為恥,時常跟身邊的人說一些色了吧唧的玩笑,不過這人也不是好惹的主兒,跟人一言不合就開打,打架的時候身邊有什麼抄什麼,抄起來就是掄。
他就是這麼一個人。
但他今天惹錯人了。
對前幾個混混,黑鷹女俠都會“審問”一番,可是對他,黑鷹女俠連話都不說一句,直接就是重手法招呼,用來嚇唬其他幾人的“修羅織錦手”,直接就用在了這個小子的身上,隻見黑鷹女俠指尖青光一閃,接著就是骨骼斷裂的聲音,但這個聲音就像被洪荒巨獸用牙齒直接撕咬一樣,張小山這小子再也忍不住了,他發出了如同被巨獸“生吃”一番的慘叫,周圍這哥幾個全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