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總找我不知有何事?”顧言貼心的給蘇可兒切了一塊蛋糕,這才看向薑堰。
注視著兩人的一舉一動,薑堰開口:“看起來薑總和夫人的感情倒是極好,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令夫人的名諱。”
蘇可兒撩了撩耳邊的頭發,整個人都透出一股溫婉的氣息:“你好,我叫蘇可兒。”
薑堰手指微僵,他用力捏了捏酒杯,神色有一瞬間的變化。
將薑堰的神色變化收入心底,蘇可兒心裡不由冷笑了兩聲。
時隔多年,沒想到他居然還能記住自己的名字,也是,當初自己死皮賴臉的糾纏了他那麼久,他一定很是厭煩吧。
蘇可兒微微垂眸,她腦海中一瞬間劃過許多畫麵。
生日宴會,從樓梯上跌落下去的沈青研,醫院裡,躺在病床上成為植物人的沈青研。
薑堰的誤解,薑堰的責問,薑堰的逼迫。
最後劃過腦海中的是醫院中生死垂危的父親以及自己在監獄中無意聽到的那句話。
“這蘇可兒也是可憐,本來是有期徒刑,硬生生因為薑堰請來的律師變成了死刑...”
蘇家破產了,父親死了,到最後,薑堰還要逼死自己,就因為沈青研。
要不是因為顧言當時及時的救助,恐怕自己就真的要死在那場大火中,徹底如了薑堰的意了。
蘇可兒握緊了手中的勺子,平複了心中翻湧的情緒,她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好奇的看著薑堰:“你怎麼了?臉色忽然這麼難看?”
薑堰聞言,視線落在蘇可兒身上,聲音莫測,聽不出什麼情緒:“沒什麼,隻是真的很巧,你們不僅長得很像,連名字都很像。”
“哦?”聞言蘇可兒詫異的揚了揚眉:“居然有這麼巧的嗎?那可真是有緣了。”
“說起來我也是家中的獨女,一直羨慕彆人家有兄弟姐妹,說不定你那個故人和我是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呢。”
“對了,不知道你哪位故人如今身在何方?”
薑堰平靜的說道:“死了。”
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顧言看了眼薑堰,安慰他:“彆難過,人死不能複生,說不定她在天堂過得更好。”
薑堰聞言,似是勾唇笑了笑:“我不難過,她死了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