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薑堰的要求居然是這個樣子,蘇可兒不由皺了皺眉。
薑堰低聲輕笑了一下:“怎麼了,不敢?”
蘇可兒當即挑眉一笑:“這倒不是,隻是沒有想到薑總居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畢竟我們這次主要是談合同,我以為薑總會提一些關於合同的要求呢。”
薑堰聞言也沒有說話,隻是再給自己滿上了一杯酒,他搖晃著酒杯:“莫非蘇小姐是想要食言不成?”
蘇可兒聳了聳肩,乾脆利落的轉過身去。
薑堰的視線落在蘇可兒身上,他凝視了片刻,放下手中的酒杯,緩緩朝著蘇可兒走近。
略帶溫熱的手指落在蘇可兒有些冰涼的背上,蘇可兒抑製不住的打了一個抖。
清晰的感覺到手下身體的顫抖,薑堰嘴角不由揚了揚,眼中似乎是有一抹笑意劃過。
他洗洗的打量著蘇可兒的背,一寸一寸的撫摸過去。
不可否認,蘇可兒的背極美,手下的皮膚也格外光滑,白皙的皮膚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芒,讓薑堰一時之間有些失身。
蘇可兒微微咬唇,儘力控製著身體的顫抖,兩人接觸的地方傳來一陣一陣異樣的觸感,微微有些發麻。隨著薑堰手指的移動,那股麻意逐漸彙聚起來,讓她的心裡都有些癢癢的。
蘇可兒神色不由變了變,正想要說些什麼打破這尷尬的氣氛,忽然便感覺薑堰的手落在了她的梅花紋身那裡。
六年前的大火不期然的浮現在腦海中,那痛苦的灼燒,嗆人的煙火,深入骨髓的疼痛,而這一切,全部都是身後的男人給她的。
蘇可兒閉了閉眼,側開了身體,看也不看薑堰,轉身離開了這裡。
薑堰的手停留在半空中,他定定的注視著蘇可兒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這才垂眸看向自己的手。
將手指遞到唇邊,他輕輕的聞了聞。
手指上仿佛還殘留著蘇可兒的體溫,薑堰輕輕嗅了嗅,隨後閉上了眼。是以他並沒有看到,在一個拐角的角落,正有一群狗仔將相機對準他,在不斷的拍攝。
從酒吧中走出,冰冷的風吹在蘇可兒臉上,她當即清醒了一半。
身後的梅花紋身仿佛火燒一樣燙,上麵仿佛還殘留著一些酥麻的感覺。
她努力將這種感覺摒除,打了一輛車回到了顧家,顧言正坐在客廳裡等她。
看到蘇可兒這幅裝扮,顧言當即微微皺了皺眉:“你去了哪裡?”
蘇可兒無所謂的說道:“我這幅裝扮還能去哪裡?自然是去了酒吧。”
顧言的眸色當即深了一下:“你去酒吧乾嘛?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身邊有多危險,酒吧魚龍混雜,人員眾多,你若出了什麼事情,保鏢可能不會第一時間保護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