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勒一把按住他受傷的腿,奧黑裡奇見狀直接將一把尖刀插入到他的膝蓋受傷的地方,裡克利又愛好起來,奧黑裡奇看了他的臉一眼,轉動著尖刀,又狠狠地插入。
裡克利發出了殺豬的嚎叫聲,很快就暈了過去。
丟勒一笑,“這公子哥不行啊,一看就是沒有吃過苦,可沒沒有他父親的魄力。”
奧黑裡奇指示保鏢去打一盆涼水,他又說,“這種坐享其成的玩意,哪有創業者的魄力。”
“這不是受寵的兒子,受寵的被培養好的,已經被殺了。”丟勒提醒道,“龍生九子各有不同。”
這時保鏢在奧黑裡奇的示意下,將打來的涼水直接潑向了裡克利的頭,他又悠悠地醒來,痛感金姐著襲來,再次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丟勒的頭懸在他的頭頂上方,眼裡的冷意好像要將人冰封住似的,“快查,否則你一定生不如死。”
“我想想,想想。”裡克利現在被痛感襲擊,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根本就無力去想任何事情,“我疼死了,求求你們先不要讓我疼了。”
奧黑裡奇一個電話過去,讓人送麻醉劑過來,他的確需要一個清醒的頭腦才能去調查這件事情。
在麻醉劑送來之前,奧黑裡奇為了恐嚇他,又拿著刀子在他的膝蓋骨上撥弄著,“這塊骨頭不錯,挖出來看看。”
丟勒的死死的按著裡克利的腿,不讓他動彈,奧黑裡奇就這樣挖著他的膝蓋骨,裡克利的叫聲幾乎衝破天際,不一會又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