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宴會,其實也不過是一場商人之間的交流而已。
姜家爺爺在宴會開口宣布了那樣的喜訊,然後便以年齡大了,身體不佳的緣由退出了宴會,剩下的便是那些商人之間的阿諛奉承,其中自然以姜堰和顧言周圍身邊的人最多。
梔子歡被薑母帶着和姜家的其他親戚見了一面,然後便找來了一個自己的心腹,讓她裝扮成酒店工作人員的樣子。
那心腹會意,藉著送酒的時間,不小心的潑了顧言一身,當即連忙道歉,並帶領顧言來到換衣間。
蘇可兒在不遠處看到這一幕,正準備跟上去看看情況,忽然便被人攔住,是姜堰的秘書,說是姜堰要見她。
她微微思考了一下,便跟着秘書去找姜堰,而她不經意的一撇間,似乎看到了梔子歡一閃而過的身影,而她看的那個方向,正是顧言先前被酒店的工作人員帶去換衣服的方向。
蘇可人微微皺了皺眉,不過也沒有放在心上,現在更吸引她的是姜堰的事情,她倒要看看,姜堰找她做什麼。
姜堰此刻在二樓的一個包間,一樓是舉辦宴會的地方,而二樓則是賓客休息的地方。
蘇可兒來到包間的時候,便看到包間里除了姜堰還有另外一個人,那個人穿着酒店的服務裝,被捆綁着跪在地上。
蘇兒的視線落在那個服務員身上,腦海中劃過剛才廁所里姜堰異常的樣子,一瞬間有了一點明悟。
姜堰側頭看了她一眼,視線黑沉沉的,看不出情緒:“那件事情你也是受害者,我想你有必要知道那件事情的真相。”
他雖然沒有說出是那件事情,不過兩人皆是心知肚明。
“洗耳恭聽。”蘇可兒坐在遠離姜堰的沙發上,微微一笑。
兩人在這邊逼問那個服務員的時候,另一邊的房間里,顧言面色潮紅的鎖在洗手間里,用冷水不斷的沖刷着身體。
他只是來這裡換一身衣服,沒想到不過一會,他便感覺一團火氣直接湧入身體中,他立刻便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極力控制着自己的身體,他打開窗戶透風,隨後將自己關進了洗手間,企圖用冷水來降溫。
那團火氣來勢洶洶,很明顯是早就已經有人做了手腳,恐怕那個潑了自己一身紅酒的服務員也是別人的人,要不然也不至於這麼巧合。
沈言臉色通紅,但神智卻仍舊清醒,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能理智的分析倒地是誰對他做的這種事情,兼之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就在他感覺身體能好一點的時候,忽然聽到浴室外有腳步聲響起的聲音,那腳步聲不急不緩,慢慢的朝着浴室的方向走來。
顧言立馬便戒備起來,他冷呵出聲:“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