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熱鬨的居民馬上就附和起來,紛紛指責這夥人,憤怒的附和聲此起彼伏。
李震馬上用手示意了一下,安撫了一下大家的情緒,“大家不要吵,推薦兩個人跟我們回警局做筆錄。他們的相關案件都是刑事案件,所以我們不會放過任何細節,還請大家配合。”
那中年婦女馬上說道,“算我一個,我去,我知道的最清澈!太不像話了。”
另一個男士看了一眼後到的警察說道,“要我說,你們派出所的警察也有問題,我們都不止報過一次警了,你們敷衍了事,不作為,才導致這些人得寸進尺,膽大妄為的!你們這就是縱容!”
那幾個警察被指責的麵紅耳赤!
那位先生繼續說道,“還有,我們這裡的業主,也要聯名投訴我們這個小區的物業。他們同樣不作為,我們廣大業主都是按時繳納物業費的,你們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你們是怎麼做的安保措施?
就連這樣的人都往裡放,而且都不是一天兩天的鬨了,你們都再做什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是對我們業主負責了嗎?”
大家頓時都一呼而應。
李震看了一眼後來的警察領隊,態度嚴厲的說了一句,“你怎麼丟的形象,就怎麼找回來!然後去局長那彙報!”
隨即,他將所有人帶上警車。
然後看了我們一眼,揚了一下手,轉身上車離開。
小區裡那些看熱鬨的人久久不散,都圍著那幾個後到的警察,還有物業討伐。
我們則推著苑麗珠回到了樓上。
一進屋,苑麗珠就歎了口氣,“唉!都怪我這身體,恢複的太慢了,不然我……”
楊冰清馬上打斷了她的話,“你可拉倒吧?不然你就直接上陣?我跟你說,今天的這種場麵,也就遲溪能應付的了,換了誰都不可以,你一個人對付他們20多個,你能行?”
楊冰清語氣很不信任的問,“不是我看低你,彆說這裡還有壯年,就都是老弱病殘你也沒有贏的可能。即便是你把你的哪些姐妹都招呼到位,也沒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