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溪看了沈括一眼,嗤之以鼻的說,“可惜什麼?邢智利這類人,就不配得到任何真心!她閨女最了解她了!”
徐武繼續說,“你這樣步步緊逼,即便是我們恨你入骨,可是你還是我們的母親,但你的這種行為,即便是臨死,也會終將將我們逼到不仁不義的地步,媽!這是你想要的嗎?
難道你死到臨頭了,也要將我們推到這樣的境地,永生不得安寧嗎?你到時候一閉眼,瀟灑的離去了,那我們呢?”
“問的好!”遲溪為黃武喝彩。
“我們接下來,還得受到輿論的譴責,說我們不忠不孝不仁不義,可是我們是這樣嗎?妹妹不是一次的跟我談論過你,她隻是希望你能低頭,承認自己確實是錯了,這有錯嗎?”
徐愛華苦苦一笑,抹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黃武瞥了一眼無語且無力的徐愛華,然後收回了視線,繼續說,“媽,難道你還沒有意思到,這場人禍中,你才是那個真正的罪魁禍首嗎?”
邢智利被逼問的啞口無言,雙肩瞬間塌了下來。
我笑著對沈括說,“看來,今天讓黃武去,是正確的選擇,要是就徐愛華去,這母女就隻有吵的份了。而黃武的這些話,你彆看這溫吞吞的語氣,卻句句緊逼。”
“他確實有談判的技巧,從他開口,主動權就一直在他的手上,你看,邢智利一直處於被動的地步!就得往他的痛處刺,不能回避,就得強行讓她麵對!”遲溪看向沈括說,“這樣下去,邢智利絕對會反思的。畢竟人之將死其人也善!”
“他在引導她進入正題!徐愛華也不是沒起作用,她的反差正是邢智利的切入點!”沈括也讚成遲溪的說法。
我們繼續聽下去。
黃武繼續說,“如今你的人生已經進入了倒計時,你就非得將我們逼到絕境,讓我們兩個餘生夜不能寐嗎?如果你就是這樣的初衷,你做到了,我們兩個現在就是如此,每每想起此事,我們已經無法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