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壽彝,你的心裡就沒有慶幸過,有人替你出手了,你終於出了口惡氣,可以心安理得了?”
“你竟然這般的膽大妄為!”白壽彝喃喃的說,“你給我設了陷阱!”
文敏姬收了收笑意,“行了,白壽彝!當年我們沒有機會像這般開誠布公。但你我心裡都有數,你何必這麼多年了,還在我的麵前裝厚道?”
厙慧嘿然一笑,“這文敏姬的這話說的真的對,白壽彝是既想當女表子,又想立牌坊。”
“白壽彝之所以對文敏姬有所忌憚,還是心知肚明他們都做了什麼?”沈括說。
“現在看來,他其實更防的是文敏姬!”我說。
文敏姬的聲音繼續傳來,“我不走,如果我不走,恐怕白家下一個被抬出去的就是我了!還說什麼我執意要走?白壽彝,以我跟你夫妻一場這麼多年的份上,我還不知道你的那點小心思?
白壽彝,你就不是個大氣的人,你之所以讓我拿走白家當時所有的現金,你隻不過是想讓我銷聲匿跡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你好心安理得的享受我給你打理好的一切!”
白壽彝並不反駁,但是表情不太好看。
文敏姬確實有點得理不饒人的感覺,但是她說說的一切,卻是事實。
“我不走,你怎麼能做到心安理得!你會無時無刻不在想起那件事,你想逃避問題,我隻能走。你給我錢,隻不過是想堵住我的嘴,既看起來大氣無比,又可以安撫你自己昧著的良心,你巴不得讓我走得越遠越好,其實你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們母女自生自滅。”
白壽彝猛的一拍茶幾,“一派胡言,文敏姬,你太自以為是了。你一直都是如此,爭強好勝的心早晚會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