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了一會,白壽彝繼續道,“你說的沒錯,庭兒與差兒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不是沒查。但我總覺得,這裡麵還有內情,不是向我們表麵看到的那麼簡單。”
“你查過?”文敏姬有點質疑的問。
“你以為我的身體這副模樣是怎麼落下的?”他沒好氣的反問了一句,“孟家與淩誌陽間的勾搭,還有昂康的遠遠的觀望。對白家而言,都不是什麼好事。
單單孟欽的這一件事,就已經暴露出了端倪。本就跟白家無關,卻讓孟家對白家升起了嫌隙。我看這裡麵,就不是簡單的事。”
“孟欽的死確實是個迷!可是最終,他的屍首可是在白家人的手下找出來的。我看,你要留意留意白伯俊了!”文敏姬提醒了白壽彝一句。
“白伯俊這個東西是被人利用了,他之所以被攛掇的左右搖擺,因素太多。”白壽彝到也不否認。
“哼!白伯俊當初逃出白家,可是跟你的小姨娘脫不了乾係!”文敏姬譏諷的點了一句。
“家賊難防啊……”白壽彝一聲歎息,“我這身體又一日不如一日,這個小的又不安分,野心不小,總想著成為白家的主人。哼……”
文敏姬依舊不言語,像似在分析白壽彝的這些話的可信度。
“所以我想,隻有文卓,才能扛起白家的這麵旗。”白壽彝語氣肯定。
“那……那個女人要是不同意呢?”文敏姬問,“她已經被你寵的驕橫無比,動不動還與軍閥勾結,又怎麼能善罷甘休。”
文敏姬提出質疑。
“這個到不是問題,要是她是個可以善罷甘休的人,我又怎麼能讓文卓出這個頭。這個女人就是個不知深淺的。
不過……也正因如此,我們就隻能將計就計了,讓她撲騰!剛好也給外界一個信息,這個女人奪權,敗壞了白家,才能在大局之時,有我們脫身的餘地。”
白壽彝說著,看向文敏姬,“這出戲總得有人來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