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這個人目前為止說明的東西實在太少了,而其他人又沒人喊停,她隻能自己出個頭。
“那,萬一有多個人以同一點數輸掉,會怎麼樣?”
其他人也都豎起了耳朵,他們很希望聽到殿主的回答是:一樣的話就雙雙免除懲罰……然而……
“那還用說,自然是一起接受懲罰!”
殿主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其他人聽著卻一陣心寒。
薛菲菲皺了皺眉,想了想,又問道:“那,你的目地是什麼?或者說,這場遊戲的結束條件又是什麼?”
“目地嗎,嗬嗬,彆忘了我們是一個殺手組織,你問一個殺手組織要什麼目地?當然是殺人了!”
殿主隨意的笑了笑:“當然,我們不是那種低端的殺手組織,我們殺人有自己的講究,殺人的同時,卻也會給目標提供一線生機,所以這場遊戲,將會在進行到最後隻剩三個人活著的時候停止,而活下來的三人,我可以答應,無條件放你們離開神殿!”
三個人?
聽到這個明顯有著某種意義的數字,桌上眾人頓時都是驚疑不定的觀望起彼此來。
十個人裡,隻有三個能活下來,那眼前的這些人,待會很有可能就是你死我活的對手。
而且,三個人,為什麼不是兩個人,或者一個人。偏偏是三個人,許多人下意識就想到,會不會在這些人之中,有某種剛好三人的小團隊存在?
孔哲聽到這個數字,反應和薛菲菲以及紅菱都是一樣的。他不知道其他兩個人怎麼想,但他敢確定,這三個名額,就是專門為他們三個準備的。
看來這殿主確實不準備殺他,這遊戲也很可能是專門為他而設置的,隻不過,目地到底是什麼呢?如果隻是想強迫他加入神殿的話,又何必搞這麼複雜的方式,還不如像之前那樣將小蕾提在手裡,明擺擺的來威脅自己還更有效些。
“好,既然沒人問問題的話,那,遊戲開始!”
殿主似乎不想再回答問題,這次連問都沒問,直接宣布了開始。
而隨著她的聲音落下,發牌機中開始依次飛出十張牌,準確的停在了十個人麵前。
與正常二十一點的遊戲一樣,首先發出來的,是一張暗牌。
所謂的暗牌,也就是背麵朝上的牌。這張牌是全場唯一一張隻有自己可見的,而剩下的牌都會變為明牌,所有人都能看見。
暗牌之後,發牌機很快又發了一輪明牌。
“好了,基礎發牌結束,接下來你們可以自由選擇加或不加!還有之後的遊戲模式都是這樣。”
殿主補充了一句。
孔哲的明牌是張5,這種紙牌好像是特製的,表麵光禿禿的除了數字之外,連個花色的區分都沒有。
孔哲打開自己的暗牌看了眼,是張2。
一旁的薛菲菲第一時間就看完了自己的牌,之後便立即四處轉頭,偷偷掃視彆人的位置。
孔哲沒有阻擋,甚至還專門把自己的牌露出來一點,讓她看到。
他很明白,這種玩腦子的東西,薛菲菲絕對比他強得多。
而且殿主專門安排他們三個坐在一起,還讓薛菲菲坐最中間,要說沒有點目地那是不可能的。
另一邊的紅菱似乎也做了同樣的舉動。隻可惜,薛菲菲的位置,導致她隻能看到他們兩個的牌,剩下的就鞭長莫及了。
甚至孔哲在暗中想要偷看他另一邊一個女人的牌時,還被當場抓住了,被人家狠狠的剮了一眼,他隻好悻悻的收回了目光。
其他人也依次看完了牌,每個人表情各異。
他左邊的中年女人看完牌後似乎有些慌張,而她左邊,戴著兜帽的男子則在閉目沉思,看不出在想什麼。再往左是一個天生撲克臉的男人,同樣看不出想什麼。
這兩個算是表情上控製的比較好的了,但剩下的幾個表現那叫一個糟糕。
坐在紅菱右邊的,是一個滿頭黃毛,造型有點殺馬特的小子,看完牌後簡直喜形於色,就差直接拍拍大腿慶祝一下了。
年輕人啊……孔哲暗自歎息了一句。
這個黃毛的牌估計所有人都猜出來了,他一下就好運的拿到了21點。
而再往右,之前的學生妹一直低著頭,也許是知道自己演技不好,所以乾脆不讓其他人看到她的表情。嗯,這倒也是一種正確的做法。
繼續往右,就到了孔哲的老熟人,室女之王。
沒錯,這個女人依然在冷笑的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