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著臉,大聲叫喊起來:“你打我!你是昏了頭吧,又不是我把君家搞成這樣的。”
“你有能耐找姓江的報仇去,把火撒在我頭上,算什麼本事?”
君遠山瞪著眼睛說:“要不是你在外麵惹是生非,君家能落得這般田地?”
君如霜立刻針鋒相對的說:“剛才明明是你沒把事情處理好,怪的著我嗎?”
“就是你,把事情搞砸了!沒能救出我,還賠上了所有人。”
君遠山氣得渾身顫抖,咬牙切齒道:“那個叫江塵的家夥,我自會處置,他絕對死定了。”
“但是你犯下錯,自當由你本人來承擔!”
“給我把她押回去,關進地下室麵壁思過,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她出來。”
兩名族人黑著臉走過來,說:“得罪了。”
然後他們架起君如霜,無視她奮力掙紮,直接就走。
君遠山氣的再次一口老血噴出來,隨即又責問旁邊的人:“查出來了沒有,那個叫江塵的小子,到底是什麼來路?”
族人回答說:“帝都豪門江家的孩子,前陣子聲名鵲起,創下中原第一仙師的稱號,跟朱王府、沈家關係密切。”
君遠山的眼睛裡連續閃過怨毒之色,哼道:“區區豪門子弟而已,老夫就不信了,他這般無法無天,真沒人管得了他嗎?”
“立刻把這件事上報長老院,我要這小子死無葬身之地!”
……
第二天,幾十輛軍車駛出高速出口,朝著城區而來。
其中一輛車裡,四個年輕人正在發牢騷。
“帝都訓練場那麼好的條件,乾嘛非得讓咱們來南疆,一路上越走越荒涼。”
“誰說不是,簡直就是鳥不拉屎的地方。”
“我聽說這裡不光氣候潮濕,到處都是瘴氣,而且毒蟲毒物更是不計其數,搞不好就得把小命搭在這裡。”
一直保持半躺姿勢的年輕人,嘴巴裡輕哼道:“你們說的這些,都不是重點。”
他直起腰,眼睛裡聯係閃過不屑,說:“重點是我們的總教官,一個年紀還沒咱們大的家夥。”
“就因為他跟朱王爺關係好,在沒有任何經驗和資曆的情況下,先撈了個一星將軍的職銜,緊接著就成了總教官。”
“到今天為止,他甚至都沒有露過麵,這樣的人,他也配訓練咱們?”
這幾個家夥,都是出身名門貴族之家,不折不扣的二世祖。
朱王爺一項治軍嚴謹,但有時候也架不住人情關係,一幫老夥計削尖了腦袋,把孫子送到他這裡來鍍金,他總不能全都拒之門外。
當然了,收歸收,但他們要是不符合要求,還是會被刷下來的。
你們自家的孫子不爭氣,就怪不到我老朱頭上了。
在之前的基礎訓練項目中,這些家夥沒少找教官的麻煩。
教官們則是懾於他們強大的出身,最多在成績欄上打幾個叉,但這些並不足以將他們淘汰。
“捷哥,你的意思是?”
幾個家夥的目光,同時聚到這人身上。
他叫蔡雲捷,是蔡郡公府裡的小少爺,一家人都在軍方任職,所以他成為了這幫二世祖的頭兒,一幫人都以他的馬首是瞻。
“辦他!”
蔡雲捷陰險一笑:“我要讓他知道,光憑跟朱家的關係,沒有真本事,想要讓大家服眾,是不可能的!”
“就算朱承傑在又如何,他現在也隻是個學員而已,沒資格在咱們麵前擺小王爺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