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別墅大門,盛明羲就給程墨打電話,讓他不要再查昨晚的事了,並且把昨晚沿途錄像都處理一下,不要讓警察追蹤到那輛京牌車。
盛明羲走後,馮馨雯癱在沙發上,剛才有那麼一瞬,她覺得自己被看穿了。
她很想告訴盛明羲,她這麼做都是因為她愛他,不想失去他……
陸清清跟公司請了假,居家辦公。
白天照顧爺爺和陸海州,晚上開線上課堂。因為陸清清名氣越來越大,聽課谘詢的人也越來越多,場場爆滿。
而盛明羲也突然忙碌起來,經常加班到很晚才回來。
這樣過去了一周。
警察那裡音訊全無,好像所有的線索一夜之間全斷了,所以陸海州被拐走這件事隻能暫時擱置了。
陸清清也懷疑過馮馨雯,但是沒有證據,她也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天周末,盛明羲難得休息一天。
中午,陸清清陪老爺子在院子裡曬太陽,盛明羲在旁邊看書。
馮馨雯一進院子,就看到這溫馨的畫麵。
她拎著包的手指慢慢收攏,臉上準備好的表情也僵硬起來。
最先看到她的是陸清清。
“馮小姐來了?”陸清清站起身。
老爺子沒有動,但目光卻慢慢轉冷。
盛明羲也站起身。
“你要過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去接你?”
“你又不是不認識路,你別忘了,我在這裡可是住了十多年呢。”
接著,馮馨雯走到盛意庭的麵前。“爺爺,好久不見,您老身體還好嗎?”
“不勞你掛念,我很好。”盛老爺子冷淡地說道。
“清清,給小雯搬把椅子。”盛明羲說道。
自己沒長手嗎?
陸清清心裡這麼想,但嘴上還是答應一聲,剛要去拿,被老爺子叫住了。
“清清,我累了,送我回屋吧。”
“爺爺,怎麼我一來,您就累了?”
自從盛明羲跟她劃清界限之後,馮馨雯就把所有對盛明羲的怨懟都歸咎到老爺子和陸清清的身上。
她覺得要是沒有老爺子逼婚,就不會有陸清清的出現,她和盛明羲也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所以她這次來,就是想向老爺子討個說法的。
“我記得你當年是個很有禮貌的丫頭,怎麼五年未見,沒長進反而退步了?”
“我怎麼沒覺得,您從前不是經常教導我們說,什麼人就什麼對待嗎?我對受人尊重的長者一向很有禮貌,但這裡麵不包括您。”馮馨雯不客氣地說道。
“小雯,你怎麼跟爺爺說話呢?”盛明羲冷下臉。
“我就這麼跟他說話怎麼了?你怎麼不問問當年他是怎麼對我的?”馮馨雯歇斯底裡地指著盛意庭吼道。
“當年是他派人押著我上的飛機,接著又切斷了我和你的一切聯係,他的目的就是要拆散我們!”
“這五年你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嗎?我整日以淚洗麵,天天想的就隻有死。”
馮馨雯擼起袖子,露出手腕上大大小小的傷疤,“你看見了嗎?這都是拜他所賜!”
盛明羲眼裡劃過一抹痛色,“爺爺把你送走也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他就是怕我查出他當年隱匿盛祥財產,虛假破產的真相,他就是地地道道的偽君子!”
“馮馨雯,你夠了!”盛明羲指著大門,“你現在就給我走,我們家不歡迎你。”
“明羲哥,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你走不走?”盛明羲抓住馮馨雯的手腕就往外拽。
“明羲……咳咳咳……”盛意庭劇烈咳嗽起來。
陸清清連忙給老爺子去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