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真正的女主人?
陸清清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稱呼有些害怕,甚至是排斥的。
“爺爺要在上海住多久?如果不急的話,我們周末再去看爺爺吧,我不想耽誤酒店的工作。”陸清清說道。
“酒店到底給你安排了什麼工作?”容瑾問道。
“就是在客房部做經理助理。”陸清清沒說自己在做服務員,反正工作對她來說沒有貴賤之分,她隻是不想讓自己脫離社會而已。
但這份工作是容瑾介紹的,如果去做服務員,她覺得容瑾肯定麵子上掛不住,所以陸清清隱瞞了這件事情。
“工作累嗎?”容瑾擔心地說道,“要不我再給你換個工作?”
“這個就挺好,不累。”陸清清想著做一段時間,她再換個工作,她也不想一直做服務員。
“那好吧,你要是什麼時候不想做了就告訴我,我幫你再找一個。”容瑾覺得隻要陸清清高興,她做什麼,容瑾都會儘力支持她。
這一晚,陸清清睡得並不安穩,總夢見自己出軌了,跟一個陌生男人纏綿悱惻,把她嚇出了一身冷汗。
這時她猛地想起前晚在酒店房間裡遇到的那個客人,臉頓時紅的像火燒一樣。
就連她走進酒店大門時,心裡都還有些陰影,怕遇到那晚的客人。
直到她換好衣服,開完早會,她才稍稍鬆了口氣,因為她被調到其他樓層去了。
臨近中午,陸清清突然接到盛通公司電話通知,讓她下午帶兒子去公司參加少兒編程大賽的初試。
陸清清沒辦法,隻好又請假,這時袁經理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陸清清,你剛上班才幾天不是病假就是事假,你到底有沒有把這份工作當回事啊?”
陸清清也覺得有些過分,於是她給家裡新請的保姆打了電話,讓她下午去幼兒園接上容霈澤,然後到盛通公司參加初試。
此時的盛通總裁辦公室,盛明羲正在翻看此次少兒編程大賽的初試題目。
“這次參賽選手的最小年齡是多大?”盛明羲問總經理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