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地上躺著兩個鼻青臉腫的男人,他們的胸口劇烈起伏著,應該是剛剛經曆一場激烈的戰鬥。
王越原來是容瑾的手下,當然認識他,他一看這兩個人,嚇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什麼事?”盛明羲坐起身子,問道。
“初試結果出來了,那個叫容霈澤的小朋友……”
“他怎麼了?”地上的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王越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突然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他,他以本賽區第一名的成績順利晉級。”王越沒想到這個年齡最小的孩子竟然這麼厲害。
“我兒子第一名?”容瑾“騰”地就從地上跳起來,差點把腰給閃了。
盛明羲則一身陰冷地問道:“他是你跟陸清清生的?”
容瑾很得意地說道:“不然呢?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容瑾說完就往外走,盛明羲一把抓住了他。
“我想見她!”
“她不能受刺激。”容瑾冷冷地拒絕。
“你沒權利阻止我。”盛明羲說道。
“她現在是我的合法妻子,我怎麼沒有權利?”容瑾冷冷地甩開盛明羲,“我告訴你,不許接近她,否則我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鳳來酒店。
下午三點半,1502號房間的客人指名讓陸清清送一個果籃過去。
陸清清來到房門前,按了一下門鈴。這時房門打開,從裡麵走出一個優雅的女人,正是費思嘉。
“您要的果籃。”陸清清把果籃放下就要走。
“您等一下。”費思嘉叫住了她,然後向臥室裡喊道,“凱奇少爺,你出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