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崇之不看任何人,繼續坐在那裡,雕像一樣。
不過,這樣已經很好了。
不能急。
至少顧綰夏是看到了希望。
而且她也覺得自己的方法是對的,可以繼續。
就是效果有些慢。
秦景墨從軍營回來,直接來二皇子府接顧綰夏回王府,似乎已經成了他的固定工作。
“今天二殿下又說話了。”葉不器還是很激動,他眼底始終有一份笑意。
只要秦崇之恢復如初,絕對還是秦景墨的左膀右臂,就像當年一樣。
“進展不錯。”秦景墨點頭,看着顧綰夏,“今天還是用沙盤嗎?”
這時葉不器卻是欲言又止了。
他其實也想與秦景墨說一說顧綰夏了。
更想好好調查一下顧綰夏。
秦景墨自然看到了他的表情變化,卻沒放在心上,他知道,葉不器與顧綰夏八字不合,從認識到現在,十次有九次都在互相諷刺。
不過,他覺得,這樣挺好的。
像葉不器這種傲嬌的主兒,就得讓顧綰夏來踩踩銳氣。
“今天換了一種辦法。”顧綰夏自己說,“研討兵法。”
她也明白,自己現在表現的太過優秀,會引人懷疑。
只是,為了醫治秦崇之,不得不出此下策。
反正,醫術都會了,也不差那點兵法。
她最多是紙上談兵。
秦景墨一點都不意外。
顧綰夏在推演沙盤的時候,幾次都差點贏了他。
更是贏過幾次葉不器。
若不是懂得一些兵法,根本做不到。
他也下意識的看向顧綰夏,眼神有些深邃,漆黑不見底,像一口深井:“你們……可有研討出什麼?”